官术网 > 都市言情 > 枪匠 > 第二章 烧枪=烧钱,恩准备烧钱 上

?    [======    =====]

    枪会干嘛?心里还真有点惴惴不安,不会是那发疯的把里面所有人都杀死吧?这样一来我不就成了枪王里的荣哥?

    不过说到枪,我还真的是喜欢呢,别看我经常在WG对战中被十几个人围着扫,但那是为了赚点小钱,为了生活。从心底里对枪这种东西,那是发自内心的喜欢,哪一个男孩子不喜欢枪呢?

    但是除了电视和画报,我从小到大都没有接触过真的枪。不对,查身份证时被点三八顶过,去银行被安保员用雷鸣登散弹枪顶过,不知道这种接触,算不算得上有效接触?

    拜香港电影所赐,香港枪会那可是知名的很,金皇冠压左轮和黑马金发的车用会标,曾经一度是显示身份象征,我还偷偷摸摸的藏了两个高仿的会标在床底下呢,想着有朝一日有车的时候,就把他们装上去。

    以前也只是想想罢了,香港人玩枪不叫玩或者耍,叫烧枪。

    烧枪就等于烧钱,还不是一般的烧钱。不论是香港枪会还是长枪协会还有华南会,入会门槛都相当高,首先得是有身份证的成年人,接着就是六万到十万港币的入会费,再加两万到五万的会员年费,还不包括买枪的钱和比枪都贵的上牌费还有子弹钱。

    别看这子弹钱说说不起眼,在平常人的观点里,枪都卖的起,那子弹还不是小菜一碟?

    但却是错了,烧枪就是在烧子弹,一天下来打掉两三千港币那是稀松平常的,想想一个训练日就如此。那一个赛季下来得要多少钱?

    这枪没钱的人还真的烧不起,以前我大哥生意做得好地时候,虽然我有钱,但是没有满十八岁当然玩不了枪。现在我9岁了,一屁股烂债的大哥自己都应接不暇,这使得我读完高中就不上学了,还整天给那帮曾经的朋友当背枪马仔赚点小钱补贴家用。

    带着丑丑回到廉租屋的家里,将倒在门口一身酒臭的大哥拖进了房门。随手把他扔到那张烂沙发上,随后窜到床上拉起双人床的帘子,从口袋里掏出手足发疯时抢来的钱和链子,就开始数了起来。

    一五一十,十五二十……

    啊!我杨双多少年没见过这么多的钱了,零零碎碎地加起来,竟然有两万出头的港币!有最大面值的汇丰千圆,也有最小面值的港币5。看来手足发疯时抢劫的水准相当厉害,应该叫洗劫了。

    不知道恐龙哥会不会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虽然他已经那么有气势的宣布这些东西都是送我的,可也不能保证。爱面子的恐龙哥会不会想在我身上找回场子来。

    哎……我地手啊脚啊,实在是太疯狂了,要我劈腿踢树桩那是为我好这我知道,偶尔欺负一下小孩子,抢他们棒棒糖和冰激凌我也认了,那是叫他们家长训练我的抗击打能力呢。

    可是先是光头哥,再是大虾哥,现在又是恐龙哥,这都是一个比一个难搞的不良青年。被人堵在小巷子里套麻袋倒是小事,被人从外面用铁链把门锁了放火烧屋,那才叫大事呢。

    看着手心里写着的一行字,貌似发疯地手足比我水平高,这一手漂亮张狂的字体拿出来,放到外面绝对不会有人说难看的。

    算了。打是打不过了,也没得打了,只有他打我的份,玩脑子?别搞笑了,能写出这样字来的手足,是我这个混到高中毕业的人玩得起的?看那三个字,不想死,特别是死字,就是**裸的威胁嘛……

    好死不如赖活,手足怎么说就怎么是吧。

    不过通过手足有了自我意识这件事。让我突然的迷信起来,难道杨双这个名字真地是一个很倒霉的名字?

    那做着飞船跑路的同名神经病,真的是狂的没边了,根据那些铺天盖地报道出来的背景资料,那同名神经病在扫平韩国和缅甸,将靖国神社改成公厕以前,就是一个反人类分子,虐待狂,精神分裂者外加性变态和双性恋。

    这都是有充足证据地,海量一样的虐杀视频,还不是一个两个的,是连着大人小孩全家一起干掉的。被挖掉眼睛挑断手脚筋,还在脸上刻字的**标本。就连偶像派的小美女文文和国际时尚名人波伊Q,都没有逃过他的魔掌,据说是被他先强*奸再奸尸随后又分尸了,最让人受不了的是,这家伙竟然还是一个同性恋,狗仔队已经在他住的地方,拍到张一个叫小转的男同,一脸忧郁地照片……

    而我这个同名同姓的杨双,不但被那神经病牵连,现在手脚发疯还产生了自我意识,不但比我聪明,还会写纸条威胁我!

    主啊!我知道我N年没去过教堂了,可是您老人家也不能这样玩我吧……

    但是玩归玩,我这一辈子的作息习惯,都没有这一个月来得稳定。按时吃饭吃得香不说,饭量也比以前大了,早中晚按时打拳健身,身体也比以前好的多,昨天家里水管爆的时候,我一着急竟把工具箱里老虎钳的手柄给捏到了一起!

    有一点是肯定的,不管有什么灵异事件发生在我的身上,至少我变强了,而且说句老实话,我真的很享受手足给我带来的这一切。貌似我也有被虐倾向?囧……

    …………

    是半夜2点59分整,还有一分钟

    躺在床上的杨双,睁开了他那锐芒闪烁的眼睛,就睡在床下的丑丑,立刻扒上了床沿,大舌头猛舔着杨双的连。

    怜爱的揉捏了几下丑丑,杨双很是轻松的说“这么快接受我的存在了,还自以为有受虐倾向……这个杨双的神经也有够大条的,可能是他大哥破产以后,他被欺负地实在太多的缘故吧。”

    检查了一下这几天积蓄的老伤。杨双很有些无奈的说“真的不如从前,摆在以前这根本就不算伤,而现在两天了都还没消肿,不过这种轻伤,也是每晚我带着练枯叶入门内功的结果,看样子得想办法加快内功的入门速度了,老是趁他睡觉,先将气机带动起来的方法太慢了。不过今天只有十几秒地份额了。明天把枪会那边的事情办完再说。”

    —

    杨双深吸了一口气。摆出了一个左手按丹田右手扶玉枕的姿势来,摆完就把那锐光四射的眼睛合上了,鼻孔与嘴相互配合着,开始了极有规律的呼吸……

    丑丑似乎对这个情景司空见惯了,无所谓的伏下了身子,美美的睡着了。

    …………

    5起床,两小时早锻炼后,喂饱我自己和丑丑。看了眼沙发上还睡的像头死猪地大哥,摇摇头,带着丑丑推门就出了屋子。

    天!这才早上八点不到,难道现在的不良青年们开始流行喝早茶了吗?他们是怎么从嗑药和宿醉中醒过来的?

    刚下楼的我。就看见了马路对面黑压压地一群奇装异服,光头哥和大虾哥带着手下马仔们相互对持着,貌似是在讲数的样子。

    就当没看见,赶紧把自己两支随时会发疯的手臂缠在胸前,一低头一弓身,脚下凌波微步,准备跑路……

    “他下来了!他要走!”

    一天到晚打电动的混混眼睛怎么那么尖?一天到晚狂吼唱的嗓子怎么还没唱哑?没敢回头,脚下步子愈发的加紧起来。

    只听身后大群的脚步声蹬蹬连响,知道躲不过了。一咬牙心一横,猛的回身,脚下发力出双拳,目标就是跑的最快地光头哥和大虾哥!

    咣!咣!

    很清楚的看见,被轰飞的光头哥和大虾哥那不可置信的眼神,估计我自己的眼神也与他们差不多。反正是要被打的,反正手足是要发疯地,不如趁着清醒捞回点本钱来。

    不可置信,倒吸一口凉气,虎躯乱震的我,惊讶的,悲哀的,有些凄凉的发现,在我接连锤倒了7个同样不可置信,正在倒吸凉气的不良青年后。我那本该适时发飚的手足却没有出现……

    关键时刻放鸽子,这难道就是我的手足吗?心凉了,悲哀了,还有点想哭……不过架还是要打下去的,不然光凭那些马仔的数量,一人一脚就能把我踩成一张人工地毯。

    “等下!停手!杨双,误会了!”

    被手足放鸽子正在悲愤地我,听见光头哥那有名的鸭嗓,虽然他自己声称那是真男磁声,但是我还是停了下来,因为电视里演得,每每在斗殴中出现这种不和谐的声音,那接下来就多半打不起来了。

    可我还是装的很生气,尽量把两边嘴角下压,歪眉瞪眼的使自己显得凶狠一点,以掩盖我那几乎要跳出胸腔的小心肝……

    “误会个毛!叫这么多人来我家门口找场子,这能是误会吗?”

    我真没用,危机关头连古惑仔里浩男哥的一个小指头都比不上,甩两句够狠的经典台词,比如说‘出来混混有错就要认,被打要立正’等等的狠话,也比这反问式的句子好啊,反问句显得我底气不足,一副弱势群体的架势,气势全都没有了……

    不过这些不良青年,显然也是没怎么读过书的,他们似乎不喜欢去分析对手的语气,一看我面目狰狞,骂骂咧咧的停手了,他们也就不再咋呼了,扶起自己的同伴站到各自老大身后去了,谁说不良青年没有组织纪律的,我看这批小同志就做得很好嘛……

    光头哥没有了昔日的灿烂,捂着腮帮子走到我的面前,低声的说“这一拳头挨的冤枉,昨天的确是你把恐龙给打了,还抢劫了他。”

    讲数的时候最关键的是什么?是气势!

    一瞪眼,用我最嚣张的语气喝道“出来混混有错就要认,被打要立正!恐龙算个鸟,看不顺眼照样他!你这两拳挨得也不冤枉!为什么打你?威风英雄主义啊!够拽!我不喜欢你,我可以剁你,我看你不顺眼,就可以扁你。你***看什么看,再看我照样扁你!”

    呃……

    其实光头和他身边的大虾不是在瞪我,他们应该是被我吓到了,所以两只眼睛都瞪得像是灯泡一样。

    我知道从前的我,在这一带是个什么评价,我就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读书上不去,随便那个太妹看我不顺眼。都能甩上一而光地软蛋。打我羞辱我,几乎成了这一片所有不良青年的娱乐活动。

    说实话,现在的我真的很享受,享受手足发疯给我带来的成就感,看看他们那惊讶的眼神,看看他们捂着伤处的痛苦表情,看看我故意喷到他们脸上的吐沫星子,熠熠生辉地。大有超

    哥青出于蓝意思。

    “双哥,别!真的别误会,我们今天来真的不是找麻烦的。”大虾的伸手把已经被我气的快爆发的光头揽到一边,然后和颜悦色的说着。

    “不找麻烦。那就是有事求我。那我就告诉你想把事情办成地三个条件,钞票!还是钞票!更多的钞票!!!”

    状态来了挡都挡不住,只要主动权在我这边,我怎么嚣张都行,就算我要他们牵头母牛过来挤奶给我喝,他们也会照办的。

    记得大哥以前发财时,说过有暴发户之所以叫暴发户,是因为从底层爬上来的他们,必须在其他有钱人显得耀眼一些。所以他们才敲掉满口牙换成金地,以表示他们爆发了。

    现在我就是嚣张的暴发户,我要显得更耀眼,所以我极力的挑衅,希望他们能出手,然后给我一个再次出手的理由!当然。也希望这次我那嚣张的手足会再次的出手。

    不过我的如意算盘显然是打错了,我说出要钱的意思后,光头和大虾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各自从口袋里拿出一沓钞票塞给我,还和颜悦色献媚似的将我拉到一边,对着我地耳朵小声的嘀咕起来。

    掏了掏被他们吹得直发痒的耳朵,我搞明白光头和大虾的意图了,原来光头大虾和恐龙都是属于同一个社团万兴社的,都是在牛头角这一代做摇*头*丸代理的,可是恐龙为人霸道。独自占领了80%地地盘卖药,把光头和大虾挤到周边地区去买货,光头和大虾占着这20%的边缘地区吃不饱,自然就会捞过界,把手伸到其他社团的势力范围内,这样一来冲突讲数的事情时有发生,于是这就需要我的帮忙了。所以他们才会塞了两万港币给我,他们先前的争执,也是因为钱的多少问题在争执。

    我是暴发户,可是我不傻,如果给这种社会垃圾去当炮灰,那我还不如跑到公厕去看人大便来得高尚。再说了,万一讲数时谈爆掉了,动手的时候我那手足放我鸽子怎么办?要知道两个社团讲数可不比我之前的小打小闹,西瓜刀已经是混混们最基本的配置了,就凭我莫名其妙才练得这一个月地拳脚去抗刀?别搞笑了……

    装着思索的样子想了一下,然后才对期盼已久的两人说“如果我和你们去讲数,讲赢了以后你们能分到对方地盘吗?”

    两人同时的摇了摇头说“讲数不是抢地盘,讲数是对已经发生了冲突进行谈判,比如为兄弟们的汤药费,合理的赔偿金等等,找个解决的办法而已。”

    早就知道他们会这么说,我好歹也是社会上混过三两天的,这点小规矩难道不知道?

    “那你们就算讲赢了,还是要回到自己那吃不饱的小地盘是吧?”

    两人点头,有些无奈的那种。

    “既然这样,那有合理合法的地盘去占,你们要吗?”

    两人当然点头了,很急切的样子,这种地盘再不要,那他们就是傻瓜了。

    “那好吧,我一天打恐龙三次,直到打的他没脸在牛头角待下去为止,这也算是对得起你们这两万了。”

    两人立刻狂喜,有这样的好事砸到他们的头上,他们当然会接受,大虾看上去精明一些,他立刻说“这样一来连上面的大哥都关不到了,当初恐龙就是这样排挤我们的,他大哥阿豹就是以自家事为借口搪塞我和光头的大哥的,双哥,只要这件事能办成了。我和光头一定包一封大红包给你!”

    我无所谓地摆摆手,很大度的说“那没什么事情了吧?我敢时间,不知道我一分钟几十万上下的吗?‘

    说完,还把手腕上那支即将当掉的劳力士满天星金版朝他们晃了晃。不是我俗气,光看从恐龙身上抢来的一身行头就知道,那80%的地盘是多么的富饶,也不是我非要学少林足球里那星爷师兄说话,而是我要告诉光头和大虾。没几十万的大红包,这事就不能办!

    显然我地小提示起到了效果,我听见了身后两个家伙在那心疼的直磨牙,磨牙,恩!痛并快乐的运动,与他们现在的心情应该是一样的。

    香港的小巴非常方便,限位又准时,很适合我这种别说私家车了。就连单车都没有的人,我解下皮带给丑丑套在脖子上,自己抓着另一头好冒充牵引带。虽然丑丑早已是那种不需要牵引带的狗了,但是法律有规定。大型犬出行外出,必须得有牵引。

    “好凶相地狗着。

    我找到位置做好,让丑丑蹲在我身边的过道里,感受着周围或是恐惧或是喜爱的目光说“乡下土狗。”

    “不可能!那里有长得这么帅地土狗?身上的虎斑毛像加奈力,头版恶相很像卡洛斯,但是这么夸张的扩胸大骨量,是我玩狗一辈子都没见到过的。我能摸摸它吗?”一名秃顶络腮男,从前座回过身来。很是期盼的看着我,说实话我觉得他的眼神很淫荡~

    不过看在他如同我一样欣赏丑丑的份上,摸两把就摸两把吧,之前邻居包括我大哥在内,没一个不说丑丑是世界上最丑的狗的。还是第一次有人说丑丑长得帅气,貌似听这个秃头说话还有些门道

    朝丑丑使了个眼色。丑丑就不情不愿地走到那秃头男的身边,这一幕可把车里的人都吓坏了,他们何尝见到过不用下命令,一个眼神就能明白主人意思的狗,而且那耷拉着耳朵不情愿的人性化模样,还真的把车里地人雷到了,就连小巴司机都不由自主的把小巴弄了个跑偏。

    秃头男虽然惊讶丑丑的表现,但是更加慎重的摸向了丑丑,他像个医生似的一边检查着丑丑各处,一边喃喃自语的说“没截耳。身体各处没有任何犬舍的印记,与认证的标记,成年犬的骨量,幼年犬的牙齿磨损度,竟然是没见过地S刃犬齿!恩,不是獒科,啊!不是梗类!我都有点怀疑它不是犬类了!”

    “去去去!越说越没好话了,你才不是犬类呢。”什么人啊,蹬鼻子上脸了,我的丑丑虽然长得是有点不复合大众审美观,可没理由送上门去让这秃头诋毁啊!赶紧把丑丑拉回来,很郑重的谁它说“这秃子在碰你,就咬他!”

    丑丑闻言立刻变得一副呲牙咧的恶狗相,傍边一名大婶也打抱不平的指点着秃头说“你这个人啊,长了怎么大岁数了,硬要说人家小男生的狗不是狗,你看看这全身上下哪一点不像狗?”

    那秃头男人有点着急,似乎嘴还有点笨,磕巴的说“我研究了三十年的犬类,自认为对狗的了解不输世界上任何一个人,如果这位小兄弟的狗,真的是狗的话,那也是一个从未被曝光的新品种,一个新的血系!”

    大婶什么最在行?吵架找歪理最在行!难得碰上秃头男这样的笨嘴软柿子,大婶还不大捏特捏,嘴像机关枪一样的喷薄着。

    “还新的血系?好来……不懂就是不懂,不要装懂,人家小男生已经说是乡下土狗了,你还三十年研究?还不如一个小男生,三十年都研究到狗肚子里去了。”

    小巴停了,我也到地方了,拉着丑丑就要下车,可是却被那秃头男一把拉住了,已经被大婶喷的找不到北的他,似乎没有开口的勇气了,却是硬塞了一张名片给我。

    “国际观赏犬协会,香港分会主席,国际猛犬协会,香港赛区副主席?XX犬名誉主席?ODY梁?”我慢慢的念着,签着丑丑就下了车。

    下了车以后我隐约的听见巴士司机,貌似惊喜的说“ODY梁!你就是纽伯利顿犬的国际第一人?哇!……”

    小巴开走了,我随便的将那张名片扔进了一边的垃圾桶,朝小巴方向轻啐了一口,很不屑的说“这么多主席名头的人坐小巴?你再是什么什么第一狗人,说我的丑丑不是狗,那就是个大傻蛋!”

    …………

    典当行真的不是一般的黑啊,因为我拿不出这支满天星白金版和那根粗颈链的发票,价值二十几万港币的真金白银被当成了贼脏黑货的价格收购,到手只有三分之一的价钱,7万五千港币……

    骂两句奸商也就算了,反正也是手足发疯时抢来的,其实与贼赃真的差不多,下次再有这种好事,就一定得问人家要发票,不然真的卖不出什么价钱。

    怀里揣着将近3万港币的我,牵着丑丑有些紧张的跨进的大门,在展示大厅我的脚就挪不动步了,心情那个激动啊,因为玻璃柜里一排排奖杯奖状,还有我最上眼的各种枪支。这眼皮擦的,都快看不过来了,虽然我不知道那些枪叫什么牌子,我也不知道那些奖杯是几届在那里得的,更不认识照片里那些拿着枪抱着奖杯的牛人,但是有一点是很明确的,我喜欢那些枪,我想要那些奖杯!

    心灵的悸动,我就像是一个猥琐男那样,把脸贴在玻璃橱窗上,幻想着自己拿着这些枪驰骋赛场的情景……

    “呃……好恶心哦,那人口水都留下来了……”

    “是啊,是啊,不会是精神病从神经医院跑出来了吧?看那条丑狗,好凶好可怕哦……”

    大厅另一头的俩恐龙把我给唤醒了,她们才恶心呢,还偏偏要作出一副娇羞不以的狗屎样,看得丑丑都别过脸去吐舌头了,连狗的审美观都过不了,那就别做人了。

    突然感觉到肩膀被人轻轻的拍了一下!我立刻本能的矮身前冲,然后回身抬起拳头。不是我反应激烈,而是自从有了丑丑,没人可以这样悄声无息的接近我,然后再拍我的肩膀的。

    就在即将出拳的一刹那,我硬生生的将拳头收了回来,赶紧摆正身姿,还下意识的将头发整了一下,然后用我最谦逊最磁性的声音说“小姐,找我有事?”

    眼前这明媚皓齿精致的宛如一个瓷娃娃的小女生,很是婉转温和的对我说“先生,枪会重地,非会员不准带宠物入内,看您的样子应该不是会员吧?”

    我的心那个跳啊,仿佛高中时代暗恋校花的日子又来临了,额滴神呀~

    故作轻松,稍微带一些老练与成熟,我微微一笑说“如果小姐能告诉我您的芳名,那我下一刻起就是这里的会员了。”    ==========                +        fwx.===============

(https://www.tbxsww.com/html/11/11042/4155097.html)


1秒记住官术网网:www.tbxsw.com.tbxsww.com.tbxsww.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