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武侠仙侠 > 风流剑侠含娇女 > 036 佛道斗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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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正夫和小喽上了梯子岭,还没到圣水寺上庙般若洞,就有弟子向玄一大师报告,说有两个人奔上庙来,其中的一位还持着鹤羽。(全文字小说阅读,尽在.51o.(五一哦..我.要.文.学网)

    “果然来了!”玄一大师自言自语道:“猎狗不但嗅出了味道,而且还登门讨要味道的来源,确实狡猾!”

    圣水寺上庙般若洞是天下第一洞天庙宇,优雅的环境,神秘的气氛,江正夫一踏进去,仿佛到了另一个奇幻世界,他似乎领悟到主人的高深莫测,在这样的境界里生存,就连愚笨者也会聪明三分。

    江正夫向开门小和尚报了家门,开门小和尚去向玄一大师报告。

    没过多久,玄一大师迎了出来,他高大魁梧的身材,面色红润,华须泠然,一副善意厚道超脱凡俗之相,让江正夫惊讶不已,如此之相为何用红尘琐事来干扰自己?

    玄一大师颔首低眉,客套道九:“江掌门远道而来,老衲诚惶诚恐,不成敬意!”

    江正夫道:“大师言过了,在下不请自来,扰了这一片圣土的宁静,自诚惶诚恐才是,岂敢着大师不安!”

    江正夫随玄一大师进了大殿,把鹤羽递给随从,在佛主面前跪了三跪,又虔诚地敬了一烛香,香烟缭绕,慢慢升腾,映着他那张鬼鬼祟祟的脸缥缥缈缈,玄一大师在一旁捋着浓须,现出莫名其妙的笑意。

    江正夫转身从随从手里拿过沉甸甸的一锭银子,双手奉给玄一大师,又虔诚道:“佛主面前,江某不敢诳语,此微薄之礼,权当香火,聊表心意!”

    玄一大师微微一笑道:“江掌门心中有佛足矣!何必破费!不过,如此向善之举,望佛主有知,保江掌门一生的平安!”

    江正夫看了看慈面祥眸的玄一大师,心道:老和尚,但愿此言当真!

    在般若庙正厅,玄一大师为江正夫让了座,弟子恭恭敬敬上了茶。

    江正夫端起茶杯,淡香袭人的红茶在他眼前热气飘逸,他双手捧起,轻轻抿上一口,又轻轻放下,笑道:“果然高人仙境,连止咳之物都尽显虚幻之气!”

    玄一大师哈哈一笑,谦虚道:“江掌门实在折杀老衲了!圣水寺确有自然气度,实为人间仙境,但无高人执掌!”

    “大师不必谦虚!江某闻知大师之名已是久远,只是无缘相识!今朝一见,大师气宇轩昂,仙风佛面,果然非同凡俗!”

    “江掌门不要抬举老衲,老衲自小向佛,投身于佛主膝下,历经数十年,碌碌无为,竟毫无建树,更是凡夫!”

    “大师得道高僧,上观天象下识地理,无人敢比,且怀忧国忧民之心,谁人不知?”江正夫眼神里露出一丝狡诈来。

    玄一大师向上一抱拳,朗朗道:“天地有知!老衲不曾得道,更谈不上忧国忧民之心,所做之事,只是一点善举善行而已!”

    江正夫眼珠一转,道:“江某久居西域,自恃能耐,于十七年前观天象得知,明年天下将有祸患发生,不知大师如何推断?”

    玄一大师看了江正夫一眼,在他面前的是一双狡猾的眼睛,尽管十分做作,却隐藏不住那骨子里的贪婪,好!既然你提出,我不妨将计就计,让你没有更多的疑问,便一抱拳道:“江掌门果然高人,此相老衲也曾破译,只是略知皮毛,不知祸患来自何方?还请江掌门赐教!”

    江正夫神秘一笑道:“大师如此推脱之言,令江某汗颜,竟不知如何作答!”

    玄一大师道:“既然如此,老衲就勉为其难!据老衲得知,黑黄二龙兴风作浪,再度践踏人间,只是明年之事,可与江掌门同出一辙?”

    “正是!正是!”江正夫被玄一大师搞糊涂了,他不明白大师为何爽快地回答自己的问题,没有丝毫推脱之意。

    玄一大师笑道:“怎么?江掌门热衷此事?”

    江正夫连忙道:“谈不上热衷,只是好奇而已!”

    “看来江掌门忧国忧民之心不在老衲之下,佩服!佩服!”玄一大师突然哪壶不开提哪壶,赞叹道。

    江正夫被大师的赞叹晕了头,不知怎么说才好,忽然换了话题道:“听说大师武功绝伦,江某无缘亲眼见识,实在遗憾!”

    玄一大师又哈哈大笑,道:“江掌门所知甚多,老衲武功绝伦之说,只是传闻而已,无须当真!”

    江正夫道:“大师虚怀若谷,不显山露水,令人钦佩!也绝非传闻!大师的二指定阳功确实厉害,与惠明大师的霹雳火并驾齐驱,当之无愧!”

    “哦!”玄一大师把手中的茶杯放下,吃惊道:“难道江掌门见过老衲的区区小功?”

    “江某眼浅,如何能见识大师亲身所为?”

    “此话怎讲?”玄一大师身体稍稍抬起,做聆听状。

    江正夫偷偷瞟了玄一大师一眼,道:“江某已经领教过!”

    玄一大师放下姿态,松了一口气,道:“这么说,江掌门认识老衲的徒弟?”

    江正夫心道,这老和尚怎么这坦然,竟没有丝毫的惊讶,便道:“听大师口气,那行功少年果真是大师的徒儿?”

    玄一大师道:“若江掌门所言不虚,正是不肖之徒!”

    “难怪武功高强,原来得大师真传!可是,据江某得知,大师曾断言潜心于佛门经说,不授武功的,为何又出来会武功的徒儿?”

    江正夫话音刚落,玄一大师无不伤感道:“一言难尽!老衲当初确有主张,区区小功不授他人,可一老友之子,名叫剑羽,生来多病,老友家招不测,不幸遇难,临终前托付与我,并再三恳求传他武功,令其强身健体,日后自有出路,老衲顾念交情,不忍拒绝,便毁了断言,传他二指定阳功和流云剑法,没料到——唉!”

    “大师没料到什么?”江正夫追问道。

    玄一大师问道:“此子顽皮,生性不羁,私自下山不说,还偷走了镇寺之宝般若流云剑,令老衲在先祖面前无颜以对!”

    “原来如此!”江正夫仿佛真的相信,点点头。

    “不肖之徒有对江掌门不敬之处?”

    “不瞒大师,此子确实猖獗,江某处心积虑,想替大师管教,只惜——”

    “江掌门有话请讲,无须遮掩!”

    “只惜被江某捉到后,竟为一神秘高手救走!还伤江某五位兄弟!”江正夫说完,迅速扫了玄一大师一眼,玄一大师没有任何激动,江正夫很意外。

    玄一大师道:“老衲在此谢过江掌门!不肖之徒出事在预料之中,不知救他者为何人?”

    “江某也不明白不露面的神秘人是何方神圣,他如此之举,想必与大师之徒关系非同一般,所以,恳请大师赐予答案!”

    “江掌门的意思是老衲与此事有干系?”玄一大师目光炯炯,注视着江正夫。

    江正夫连忙道:“江某岂敢!江某只是略有感触,那神秘人内功极其深厚,世上除大师您外,所以,再找不到合适人选,望大师不要介意!”

    “哈哈,事至于此,情有所至,人人皆可嫌疑,老衲当然不会介意!可江掌门有所不知,老衲遁入佛门,潜心向佛,根本不再理会武林之间尔虞我诈之争执,怎么能有此行为?”

    “其实,这也不算武林争执,只能说有人从中作梗!”江正夫表现出一丝的愤愤不平来。

    玄一大师纠正道:“凡武林动干戈之事,皆为争执,只是形式不同罢了!”

    “也罢!大师确实不知高手何人?”江正夫像泄了气的皮球,却还想蹦一蹦。

    “老衲委实不知!”

    “那神秘人音律洪润,字字铿锵,苍崛一笑,更是摄人心魄,阴险之至,实在是世人无可替代!”江正夫不知是赞叹还是泄愤,说完,瞄向玄一大师,想找个破绽出来。

    谁知,玄一大师自然洒脱,没有因为江正夫的话而动颜,只是淡淡道:“江掌门所言之人,必是高手无疑,但世间之大,异象突生,谁个明了?”

    江正夫也慨叹道:“大师此言甚是!世间之大,虚虚实实,实实虚虚,恍若一梦,无人可知!”

    突然,江正夫的眼角扫描到正厅左边墙壁挂一幅四尺见方的中堂,中堂纸质微黄,看起来时日已久远,字体苍劲有力,字字珠玑,实属上乘之作,上书曰:世间之友,晗天地之谊,贵于心正,心正虽远尤识,心不正咫尺难知!

    江正夫心头“咯噔“一下,热血涌了上来,是他!就是最后那句话,神秘人摔给自己的那句话。他站起来,回头望了望玄一大师,装作十分平静,踱到近前,仔细端详,突然脱口而出:“心正虽远尤识,心不正咫尺难知!”然后猛地转过身来。

    结果江正夫看到的是玄一大师低头喝茶,他失望了,重新把目光放在中堂上。

    喝完茶,玄一大师立起身,颔首笑道:“江掌门有如此雅致,想必也精通墨宝,领会文雅!”

    江正夫勉强一笑道:“江某只会欣赏,不会动笔,好个劝人友善妙语,此乃大师手笔?”

    “江掌门过奖了!老衲生性愚钝,怎会有这等聪慧?”玄一大师一副惭愧的样子道。

    “大师过谦!”

    “出家人怎敢诳语!”

    “哦!敢问大师,那此绝妙之笔出自何方高人?”

    “实不相瞒,此乃老衲多年老友虚为之笔。”

    “大师多年老友?”

    “正是!”

    “大师老友果然精妙,自是高人,不知他现在何处?”

    “虚为文武双全,为人洒脱,行动诡秘,四海漂泊,身无定所,近些年老衲也未曾见他一面!”

    江正夫无不叹息道:“得见大师老友墨宝,甚是惊讶!若眼见其人,必然是一大幸事,日后若有机遇,还望大师给江某个惊喜!”

    玄一大师笑道:“看来江掌门也是文雅趋凤之人,仅凭一纸拙文,便器重于虚为,他若有知,定要欣喜不已,老衲也自当效力!”

    二人重新落座,江正夫话题一转,道:“大师可否知道十七年前薛家庄薛老爷子爱子在一岁生日之夜夭折之事?”

    “老衲怎会不知?老衲还前去贺喜,薛施主也是心中有佛之俗人,老来得子,因为那一场突然变故,薛施主为亡子大做法事,以弥补心中悲痛。”

    “确有蹊跷!令人伤痛!”江正夫惋惜道。

    玄一大师道:“江掌门与薛施主交好?”

    “薛老爷子江某未曾见过,只是心中不舍!”

    “江掌门好一个善思!老衲佩服了!”玄一大师一拱手道。

    “哈哈哈!”江正夫自我解嘲道:“非江某善思,只是不忍而已!”

    江正夫见玄一大师坦然应对自己所有的问话,看不出丝毫的破绽来,也就作罢,匆匆向玄一大师告辞。

    回到黑木岭,江正夫开始回味玄一大师的每一个细节,他善于察言观色,但怎么也找不出自己需要的东西,哪怕一丝一毫的马脚!但是,他也不算无功而归,那中堂之言让他知道还有个名叫虚为的高手,神秘人最后的飘摇之语正是中堂之言,虚为到底是谁?真是玄一多年未见的老友?还是他本人?玄一的确去过薛家庄,但不能因此断定那小子就是夭折之婴,不是夭折之婴,那又该是谁?

    血赤子来见江正夫,江正夫无可奈何道:“此番打探,竟多出个虚为来,让老夫越来越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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