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女生频道 > 欲恋总裁销魂妻 > 488、气息萦绕,阴影不散

?    她被他压在身下,和服没了腰封轻易便被拨开,露出里面裸/裎妙曼的身体。

    他俯在她上方,轻吻她的眉、脸颊、耳垂,极尽温柔,不知不觉间已将他身上的腰带等解下扔开。拨开长袍衣襟,他健硕的身体赫然展现,随即覆上她光洁的肌肤,曲线相叠。

    两人衣服都没有褪尽,仅胸前赤裎贴压,下身关键处也没了衣料。他的坚硬已经蓄势待发,可她却整个身体紧绷,肌肤在微凉的空气里起了鸡皮疙瘩,轻颤抖。

    他极度渴求却得不到她的应允,不论身心,一时被泼了凉水。

    谢云舒尽量保持自己的镇定,却不可抑制的越抖越厉害。

    他没有再强要,按住她双手在身体两侧的力道稍减,附在她耳边轻轻道:“云舒,你对我需要害怕吗?我不会让你疼的。”

    他的话传给她安稳,她闭上眼,深吸气,尽量舒展自己紧绷的身体。

    他的吻像清风细雨一样落下来,细致缠绵,他在尽他所能地让她感觉放松舒服,他在尽力压抑自己的**,等待她做好准备接纳他。

    一切好像有了气色,她的肌肉终于放松,被他按在身侧的双臂不再抗拒。细细喘息,依旧闭目。轻咬下唇,抵挡感官的冲击。

    衣料和肌肤的摩擦,细碎之声传入耳朵,越发暧昧惹火。他的汗滴落在她胸前,眼睛已经被身下温顺的她惹得发红。大掌向下,柔和拨开了她两条光洁修长的腿,将自己的下身置于她腿根处。

    她的大腿间一凉,暴露在空气里脆弱无可依,而他的坚硬已经逼近,眼看就要侵入她的花道。

    那晚乔烨带给她的痛苦和凌虐回忆,排山倒海般扑向她,她再次被恐惧淹没,本能地大力挣扎,挥胳膊挡开他,下身缩在一起,极自卫的姿态。慌乱去扯被他拨开的衣物,遮挡自己裸裎的身体。

    萧奕辰被她突如其来的反抗一惊,还没来得及安抚,她已拉着衣襟逃离他身下,疾步躲进了卧室,砸上门。

    前一秒还**的气氛,瞬间降到冰点。他呆了片刻,目光落在小桌上,茶已冷尽。

    颓然坐在地板上,用力抹了抹自己的唇,将属于她的芳香拭去。可香气岂是能轻易抹去的,依旧萦绕在他鼻息间。这更激起他的怒火,他猛的起身,将煮茶所用的泉水尽数泼在脸上,扔掉水罐走向房子大门,扬尘离去。

    谢云舒在卧室内将外面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他被她惹怒了,第一次。

    她不畏惧他,也愿意将自己交给他。可是她根本做不到任由他占有自己,那种被男人最具侵略能力部位占领,自己最脆弱部位被凌虐的滋味,她再也不想尝试。

    她环抱肩膀靠着墙蹲下,脸上冰冷木然,她想流泪,眼里却是一点湿意也无。

    心很痛,痛得胸腔快要裂开,痛得喘不过气来。可是她又是在为什么心痛,为谁而痛?

    心灵的沉悲,竟比身体被烙印上的痛楚更难以忍受吗?

    乔烨远在千里之外,可对她和他的影响,居然这样阴魂不散。她好恨自己的无能,不能从脑海里将关于乔烨的一切连根拔起。

    夜幕悄然降临,此刻萧奕辰去哪儿了?那样盛怒,应该会去找别的女人发泄吧,他是个正常男人,他对于她的忍耐是有限度,对于自己**的压制也是有限度的。

    而她呢,带着一身乔烨留下的伤疤,带着他方才点燃的热火,独自留在这套房子里。这幅残破的身体,如何能给他白纸一般的美好?

    她无力地叹息一声,扶着墙站起,理了理凌乱的衣襟,开门出了卧室,径直进了浴室。

    池子里空荡荡,她打开冷水一边开关,待水放了一层,便连着衣服躺进了池内。

    沁人心脾的凉,从每一个被池水浸过的毛孔渗入身体,扑灭肌肤上的火,洗去薄汗。连同她心里的热气,一起扑灭。

    她在此之前从没有洗过凉水澡,可今天一试,竟然发现这是一种刺激的享受。

    萧奕辰走出房子便一直向着林子深处走去,他难以理解,自己已经尽全力地宽容她抚慰她,可为什么到了关键时刻她还是激烈地反抗他。难道两人之间就只能这样不温不火地似朋友关系吗,或者她心里只放了一个人,身体也容不得他人侵犯?

    天渐渐黑了,林子显得幽暗晦涩,凉风吹来,他顺手将自己敞开的衣襟拉起合上,不免想到了方才与他一样赤裎的她。人生地不熟的,要是她也生气砸门离开,连日语都不会一句的她,岂不是要弄丢?

    他停下脚步前后思索,觉得丢她一个人在房子里不放心,只得又带着一脸郁闷往回走。她大概也不是故意拒绝他,可能之前乔烨留下的伤害太深,今天的情形才激起了她的恐惧。

    自己作为一个男人,肚量还是应该有的,与她的路还长,今后再慢慢改变吧。只有一时疗不好的伤,没有一世疗不好的伤。

    萧奕辰这样想着回到了住所,在房子里找了一圈,最后在浴室发现了她。眼前的情景,再一次勾起了他的盛怒,她竟然躺在半池子冰凉的水里!

    他再顾不得其他,跨进池内便将闭着眼的她揪了起来。她的衣襟松散,瞬间就被他扯得凌乱,湿哒哒粘在冷得苍白的肌肤上,触手她的身体,已是冰凉。

    而她睁开眼看他的目光,竟是一片荒凉,连畏惧都没有,光亮全无。

    两人站在冰凉的池子里对立,萧奕辰看她颓然可怜的样子,心中打翻了五味瓶。半晌才怒气冲冲地憋出一句质问:“他糟践你,你也这样对自己?”声音在空旷的浴室里回荡,却没有激起她心中的波澜。

    她凄然勾唇,笑着反问:“那你告诉我,我该怎样?如果可以失忆,我挖开脑子都想忘掉他!”最后一句她已是嘶喊,瞬间将自己的所有哀怨和痛楚都喷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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