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科幻灵异 > 妃常淡定 > 第八十五章 事事终有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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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无争坐着秦念给她准备的骄子起身去程府,方传岳就走在骄子的边上,这让他很不爽,凭什么呀?又不是她的家丁或是侍卫,凭什么就得她坐着他站着,她歇着他看着?

    无争也从一摆一摆的轿帘缝隙中看到了他的臭脸,初见时这人不是挺成熟的嘛,好像什么事情就事不关己的样子,怎么现在这么别扭,动不动就给她脸色看,本来给他定位在冰山男,现在发现就是个火山男。

    很快,目的地程府就到了。

    本来这一路山,她总觉得骄子慢的很,好像被按了慢速度一样,可是现在真的到了门口,她却又忽然感觉这段路太近了,心生了怯意。

    她还在骄子中墨迹,这是怎么了?越活越见不得人了,然后就听到方传岳在外面的催促声,“到了,快下骄呀!”

    无争瘪了瘪嘴,躬身弯腰下了骄子,不再门口多做停留,带着方传岳向府里走去,到了第一道门,就被门口的家丁拦住了,这里也不是可以随便进的。

    “你进去通报一下,就说程无争过来看看程老爷。”

    不管这些家丁是不是新来的,反正无争是不认识的,巧了,家丁也不认识她,甚至于连名字都没听过,“程府现在不待客。”

    无争也能体谅,这命令肯定也不是家丁自己下的,“你进去通报一声,告诉程祺玖少爷可以,如果他也不方便,那就告诉福伯,你只管通报,他们自会见我的。”

    家丁面上都是怀疑的神色,但是见无争说的如此肯定,心里也没了底,万一这要真是个厉害的角色,罪过还真担不起,于是就给身边的人使了个颜色,让他去通禀一下。

    不大一会儿功夫,福伯就亲自迎了出来,人还未到就激动的唤着无争“无争小姐”说完又觉错了,“哎呀,老奴糊涂了,糊涂了,应该称王妃才是。”说着就要下拜。

    无争赶快迎了上去,双手托住福伯的胳膊,“福伯,您这是做什么,在自己家,哪有长辈拜晚辈的道理。”

    见到福伯后,无争突然觉得很亲切,其实如果真的要说让她有亲情感觉的,其实福伯可能要比程谱更排前一些,她在程府生活的五年里,都是福伯和程祺玖一直陪着她、关心她,福伯于她就是长辈。

    福伯引着无争和方传岳向程府内宅走去,而门口的家丁还在兀自糊涂着,这位美女是谁?为什么福伯又唤她小姐,又唤她王妃的?

    穿过几层耳门,才到了程谱现在居住的内宅,还未走近就听见哭闹声,无争眉头一皱,加快脚步向房间走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态,但是就是想快点儿到那里,然后告诉大家能不能安静些,对于生病的人来说,他需要的静养,按照现在的吵闹法,就算健康的人也会被烦病的。

    房间的门口还有一些奴仆在候着,无争也没顾得什么礼节,到门口后就重重的推开门,房门打开的一瞬,浓浓的药味混杂着烟灰还有很多其他东西的味道扑面而来,透过一层烟雾,无争看见一个形如枯槁的老人躺在床上,已经奄奄一息了。

    屋子里空荡荡的,除了人以外,其他饰物什么的都没有了,就剩下这么一间裸房,走近一看,甚至于老人身上的被子都已经是破旧的了,程谱躺在床上,头发披散着,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风姿,脸面上的表情很平和,大概已经感觉不出什么痛意了。

    一名太医,战战兢兢的站在那里,小心的观察着跪在榻前的程祺玖,程谱的夫人和二个仍未出阁的女儿就在房间中撕心裂肺的哭喊着,眼神中都是怨恨,根本就没有眼泪留下来。

    无争进了屋子,就停下了脚步,方才的义愤填膺已经散去,只剩下深深的悲哀,无争懒得和她们说什么话,她们都是没心肝的人,说了不过是浪费唇舌而已。

    她走到程祺玖的身边,和他一起跪在榻前,一手牵着程祺玖的手,一手拉着程谱的手,同样都是冰凉的。

    躺在榻上的程谱似乎感觉到一丝温暖,强打精神睁开双眼,看到无争后居然扯着嘴角笑了笑。

    无争心生怜悯,面对如此亲情,让老人情何以堪,就算是真的闭眼那一刻都无法真的安心,既然亲身女儿指望不上,那么就由我这个干女儿来尽一份孝心吧。

    无争松开拉着程祺玖的手,程祺玖有一瞬的收紧,可很快就松开了,这里已经家不成家,他怎么可以将自己的脆弱要求无争来和他一起分担呢?这时候应该放开她的手,她能够来到这里看看老人,就已经是尽心了。

    无争起身走出房间,没在多看其他人一眼,看了都怕脏了自己的眼睛,到了外面,她亲自动手烧了壶热水,又让福伯找出一块新毛巾,再给程老爷准备一件新衣服,然后她端着水盆又走进屋子。

    她将毛巾用水沾湿,然后又回到老人的榻前,手持毛巾帮着老人轻轻的擦着脸,同时声音轻柔的说着话,“爹,我是无争,我回来了,都是儿女们不好,常言道,父母在不远行,可是我和祺玖哥哥却在您生病的时候都没有陪在您的身边,我们现在很后悔、很自责,爹爹会不会原谅我们呢?”

    老人眼睛对着无争眨了眨,“我就知道爹不会怪罪儿女,天下的父母对子女都是最无私的”擦完脸,无争又开始解老人的衣服,然后动作无比轻柔的帮老人擦着身体,她并未觉得这些动作有什么不妥,眼中满是虔诚。

    老人静静的注视着无争,等了好久积攒着最后的力气,伸出一直枯槁般的手,将无争的手轻轻的附在程祺玖的手上,当然整个过程是无争配合着,嘴角浮现出欣慰的笑,眼泪自眼角中流出,“原来我还有一个女儿……”

    然后,就此长眠。

    老人但凡还有一口气的时候,程祺玖什么都不愿意计较,只想全心全意的陪着老人,现在既然老人已经走了,可以说走的也没有什么遗憾,至少“儿女”都在身边,带着干净的身子,穿着干净的衣服,也算了无牵挂。

    那么也该净化空气,处理这些人渣的时候了,认为人妻、人子竟然在丈夫、父亲奄奄一息之际,只顾分割家产,这样的心肠,又岂是薄凉可以形容的?

    “今天你么对不起我爹的,我会让你们十倍百倍的偿还,福伯。”守在门外的福伯走进屋里看向程祺玖,等着他的命令。

    “找人将程府所有出入的们封死”福伯领命而去,至于这个屋里的人,在程祺玖说话的一刻就全部安静了下来。

    有个奴才感觉到事情的不妙,许是在程老爷病的时候,他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因此做贼心虚,扭头想外跑去,可是还没到门口,就已经身首异处了,知道他躺在血泊中,众人才反应过来,于是惊叫声四起。

    无争如果见到如此血腥怕是也会尖叫,可是在她看到之前,方传岳就闪到她的身边,将她的头埋在自己的胸前,为她挡住了这一幕。

    程祺玖的眼神在屋子里扫了一圈,再也没有人敢动一下。

    一会儿工夫,福伯进来复命,说是所有的门口都已经被封住了,程祺玖继续交代下一步,“将府中所有无辜的人都放走吧。”

    福伯再次回来的时候向程祺玖点了点头,程祺玖走到老人的榻前,跪了下来,冲着老人的尸体磕了三个头,然后站起身,“爹,您生前孩儿不孝,现在您去了,孩儿就让所有对不住您的人为您陪葬。”

    听了程祺玖的话,那三个母女吓得脸上没有一丝血色,陪葬?他是要干嘛?他疯了吗?

    程祺玖率先走出了房间,然后大家也都陆续跟着跑了出去,可是所有的门都已经封死了,跑又能跑到哪去?除非你会武功,可是会武功都已经被挑断了手脚筋躺在地上了。

    程祺玖让福伯将油洒在程府的各个角落,这下大家都明白了,他是真真的要让所有人陪葬呀,不过泼油这个行为没人能阻止,就算你把油抢走又怎么样,你抱在怀里那么你就是第一个死的,顿时,整个程府内一片鬼哭狼嚎。

    方传岳拦着无争的腰已经跃除了院子,他可不希望她亲眼目睹这一幕,就算这些人罪有应得,但是无争如此善良,她要是看到了,准保会夜夜噩梦的。

    无争知道她根本无法阻止程祺玖,他现在就是已经疯了,所以肯定会做些疯狂的举动。

    直到程祺玖和福伯一干人等跃出院子,无争已经躲到了50米外的地方,片刻功夫,整个程府就被熊熊的火苗所包围,喊叫声是越来越凄厉,无争用双手使劲的捂住耳朵,可是仍然阻止不了哭喊声传到到耳膜,她害怕的摇着头。

    方传岳将她揽入怀中,嘴唇凑到她的耳边,居然声音轻柔的唱起了小曲,而曲子恰恰是她昨天洗澡时候哼唱的《笑红尘》:红尘多可笑,痴情催人老……

    程府大门的左侧马蹄声响起,亦博尘、奕博庭两兄弟挥鞭而至,马的速度异常快,当他们二人想要勒马停下的时候,马的前腿全部都高高抬起,仿佛要将人从后面摔下去一样。

    一个商贩打扮的人跑到他们身边,“回王爷,奴婢只看到王妃从正门进去了,却未看到她出来。”

    看着漫天火苗,亦博尘也向疯了一样的跑到大门前,一把揪住程祺玖的脖领,“无争呢?无争呢?你对她怎么样了?她是不是孩子里面,你说呀……”

    程祺玖就让他那么揪着,也不反抗也不说话,亦博尘腾出一只手,抡起拳头将他揍的摔在地上,程祺玖伸手摸了一下嘴角的血。

    福伯赶快上前拦在亦博尘的身前,“王爷,王爷,小姐已经出来了。”

    亦博尘听了他的话,眼睛四下寻找,终于看到了几十米外那个熟悉的身影,虽然只是个背景,但是他知道,那是他的无争。

    真的见到了,见到了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离自己几十米外的眼前,亦博尘突觉眼眶都在发酸,可是稍微清醒后,他皱了皱眉,那个将她纳在怀里的男人是谁?不是唐丁!

    “无争”他站在原地唤着她的名字。

    方传岳听到声音后直起身子,无争也松开了捂着耳朵的手,她隐约之间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而且声音很熟悉,她知道是谁,可是她不敢回头,所有的思绪才下眉头又上心头。

    方传岳低头看看她,“离开吗?”只要她点头,他会带着她立刻离开所有人的视线,其实在他的心底,无比期盼着她点头。

    听到亦博尘叫无争,方传岳抬头看向那个男人,在他心理就已经给他判了刑,不喜欢他,非常不喜欢,好像他的出现会抢走自己的某件东西一样,只想快点儿带着无争离开。

    无争在原地深呼吸,可是越呼吸,越觉得大脑缺氧,甚至于有些头晕了,不过这样很好呀,先晕一会儿再说,没准能做个梦,梦到什么好办法呢。

    于是,她再接再厉的深呼吸,于是,下一刻身子一软,真的晕了过去。

    无争毫无征兆的就晕倒了,方传岳将她抱在怀里,顾不得什么,只想立刻带她离开这里,可是后面的亦博尘和亦博庭怎么可能同意,无争这次回来是奔着程谱来的,现在程谱死了,现在再把握不住,到时候就没线索了,去哪找人呀,别说出城,就是在日阳,要找个人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呀。

    两位王爷也是将轻功运用到了极致,方传岳就听身后的恼怒的喝叫,“站住!”口气极为不善。

    方传岳没想到后面那两位反应如此之快,并且武功并不在他之下,而自己负重着无争,想要顺利离开基本上是没有可能的,所以身形一顿,停住了脚步,收紧手臂转过身,盯着追赶过来的两人。

    “把无争交给我,我保证不会难为你。”亦博尘首先沉不住气了。

    方传岳笑笑“你保证?我不需要你的保证!”他见到亦博尘的脸色瞬息万变,收起了戏谑之色,“我为什么要将她交给你?”

    “她是我娘子!”

    原来猜的没错,他果然是那个王爷,“亦博尘?那抱歉,就因为你是亦博尘,我才不能将她交给你!”

    亦博尘听了他的话,已经亮出了自己的武器,可是亦博庭压住了他的手,“这位兄弟,从刚才的情形来看,你应该也是无争的朋友吧,那也就是我们的朋友,所以咱们有事好商量。”

    方传岳眼神一直盯着亦博尘,“没什么可商量的,不过我到是可以给你们一个保证,保证她不会去打扰了你再娶新妻。”

    亦博尘两兄弟都皱了皱眉头,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此时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亦博庭作为代言人提出建议,“兄弟,我想我们之间应该有些误会,不如这样,我们谁都不争,大家找个地方,先看看无争为何晕倒,是不是伤到了哪里或是病了,然后等她醒来后再做决断如何?”

    不管方传岳多么不愿意,面对现实都不得不妥协,可是不论去什么地方,对自己都是不利的,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现在在人家的地盘上,很多事情身不由己,既然哪里都不是绝对安全的,至少不要暴露了满红楼。

    方传岳自然不会将无争交到亦博尘的怀中,亦博尘也不敢动手去抢,刀剑无眼,真的动起手来,保不齐会伤到她。

    大街上,以为气度风华的白衣青年“公主抱”着一位美女,在他的两侧站着两位同样气质不凡的青年,其中一个正是京城中的绯闻男主九王爷亦博庭,另外一个人眉眼间与他有几分相似,大概也是个王爷吧。

    不过这个组合到底在做什么呢?悠闲的走在大街上,女人要是病了就应该带着她去看病呀,难道这么抱出来走走就能痊愈不成?

    方传岳刚才已经替无争把过脉了,没什么事,应该就是一时急火攻心吧,几人已经走过好几条街了,方传岳并未有脱力的感觉,首先当然是他有武功底子,其次就是无争真的好轻,有够80斤吗?整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也不长点儿肉。

    在路过一个茶摊的时候,亦博尘有些沉不住气了,顺手拿起桌上的一碗茶,用手感觉了一下温度,不冷不烫,得嘞,一晃手腕,小半杯的茶就泼在了无争的脸上。

    这个动作虽伤不到无争,但就算是伤不到,方传岳也感觉这触犯了自己的底线,他整个人的气质瞬间发生了逆转,虽身着白色长衫,样貌如月皎洁,可是他的眼神却赤裸裸的表达着浓重的杀意,让途经的路人赶到一阵威胁和恐怖。

    关键时刻,无争一声嘤咛将注意力转移到她的身上,清醒后就立刻打了一个冷战,这大冬天的泼水成冰。

    看到方传岳的脸先是从了一口气,转过头,无争的目光好像陷入了漩涡中,混乱焦躁不安,这时心头放佛又被人泼了凉水一般。

    方传岳紧了紧手臂提醒无争,无争总算是清醒了一些,她伸手抹了一把脸,“哪来的水?”

    虽是说了一句最无关紧要的话,但是话一出口,无争到突然觉得轻松了,好像身上也没有什么压力或是心里负担,不是已经见面了嘛,我已经说了第一句话,后面就不需要我主动了,你们可以选择说话或是提问,你们如果说,我就听着,你们如果提问,我会回答的就回答,不会回答的也无能为力。

    其实人最恐惧的除了死亡,莫过于未知,因为未知所有百般忌惮、千般防备,顿悟之后,无争突然有种想笑的冲动,而且是得意的笑。

    她觉得自己简直太聪明了,就这么看似简单的一句话,却是应用到了《三十六计》中的金蝉脱壳、以逸待劳、抛砖引玉、浑水摸鱼的混搭。

    “程无争,既然你醒了,是不是能够选择自己站着了?”亦博尘有些咬牙启齿的说。

    无争听了他的话,紧张的挣脱着方传岳的怀抱。

    方传岳虽然是将她放了下来,但是立刻将她挡在自己的身后,无争在后面错出了半个身子,看着眼前自己的相公和小叔。

    现在四人的周围形成了一个直径5米左右的真空罩,俨然是闲人勿扰,途经的路人远远的观望着,什么情况?一个美女躲在一个男人的后面,对面两个男人一个紧皱眉头,一个几近暴怒拦着这对男女,这是光天化日强抢民女呀!

    还有些路人昨天看过方传岳与无争在街上上演的那出苦情戏了,琢磨着,故事升级了?昨天就没看懂,现在就当连续剧来看了。

    过了片刻,无争觉得如芒在背,自己前后左右都被各种眼光所包围着,伤不起呀!

    “咱们还是找个清静点儿的地方坐下聊吧。”说完无争拉起方传岳的衣袖往前走去。

    亦博尘真想一掌劈死那个男人,他是什么东西?凭什么对她的女人又搂又抱,而且现在无争居然信任他而疏远自己,凭什么?

    亦博庭拉住哥哥的胳膊,冲他摇摇头,现在可不能逞一时之快,必须要想想更深层次的问题,为什么无争会如此做?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大家平心静气的坐下来将事情说明白,这才是现在的首要任务。

    四人找了一家酒楼,上到三楼的一个包间里,方传岳首先拉着无争去将窗户打开,然后选择了靠窗的位置坐下,这就相当于咱们现代先要检查应急逃生通道一样。

    四人还是选择两两相对而坐,无争本着“敌”不动,我不动,就坐着静观其变。

    “这位兄弟怎么称呼?”亦博庭先向方传岳提出了问题。

    方传岳神情淡薄,语调平静的回答,“天露山方传岳。”

    人家老老实实的回答,亦博庭也暂时找不到问题了,毕竟也不是方传岳单方面的霸着无争,现在似乎是无争选择站在他一边。

    片刻的沉默之后,他将头转向无争,“无争,既然提前回来了为什么不通知我们?”

    无争丢给他一个鄙夷的眼神,“揣着明白装糊涂,我回来还用告诉你们吗?现在这里没有外人,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

    亦博尘猛的一怕桌子,“什么叫没有外人,这个姓方的不是外人吗?”

    无争翻了一个白眼,这头“大狮子”说个话就非得这么暴躁吗?她稍稍歪了歪脑袋,斩钉截铁的回答“不是!比起那些背叛我,然后还算计我的人,救命恩人当然不是外人了!”

    亦博尘站起身,用胳膊撑在桌子上,将上半身想无争探过去,盯着她的眼睛问,“救命恩人!那你是不是要对你的救命恩人以身相许呢?”

    无争对他的逻辑思维能力实在是不敢恭维,这不是重点好不好,所以没说话,不承认也不否认,就像刚才职责他背叛和算计,他不是也没有否认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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