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科幻灵异 > 前世,谁曾葬了我 > 第26章 第六章性命可断唯情仇难斩

??花识抱着他的上身,头紧紧的靠在他的胸前,两人密不可分,“儒儒,我爱你。”

    我爱你……

    我爱你……

    我爱你……

    这是诅咒!这是诱惑!这是不可以的!

    但是……

    叶司儒一把捧起她的头颅,唇凑了上去,急切,难耐,发泄。

    花识捧着他的脸,感受着脸上的湿漉。心中道,儒儒,别哭……

    叶司儒抱着她按在潭边的石头上,下身迈入水中,嘴唇一点点的轻啄,一点点的向下,耳边是她情难自己的轻呢,惹得他血液如火。

    “我不嫁任何人,非你不可!”花识抱着他的脑袋道,“就算你是我的兄长!”

    叶司儒顿时惊愣在原地,手一点点的从她的身上挪开。

    花识讶异的看着他,轻呼,“儒儒?”

    叶司儒不发一言,越过她上了岸。

    花识一把拉住他,眼中惊恐万分,“你又要丢下我了吗?”

    叶司儒背对着她,吐出一句话,“会脏的!”

    花识的心脏咯噔一跳,瞳孔紧缩,他……他说什么?脏?他嫌她脏?就因为她爱他?

    “别走!”花识连忙收拾,可是一抬头那个人已经消失,急忙间脚间湿滑,一不注意便直直的跌落在水潭中的石头上,那一处他们刚刚亲昵万分的地方。

    额头上一阵剧痛袭来,眼中一片鲜红,视线开始模糊,身上很痛,可是这一切都抵不过心中的疼。

    “你说什么?花识失踪了?”叶荀听闻立刻从座椅上蹦起。

    小宁哆嗦的跪在地上,垂着脑袋,小心翼翼的说道,“是的。”

    “什么时候的事情?”

    “昨天……晚上……”

    叶荀随手操起桌上的一个茶杯朝她扔去,气的脸色都发了白,“混账东西,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人都失踪了居然隐瞒不报!”

    “奴婢不是故意的,以前小姐就会就会经常失踪一晚,然后隔天早上便会回来……什么事情也没有。所以奴婢以为这次也会没事……就没说。”小宁回的胆战心惊,眼神因为惊恐而变得飘忽。

    向文洁忍住心中的恐惧,喊着,“相公快别问了,赶紧派人去找吧!”

    叶荀皱着眉吩咐道,“告诉管家,封锁相府,不准向外透露任何风声,违者……诛!”他视线一转,对着门外的贴身将领道,“立刻派人给我去找小姐,只准活,不准……”

    “相公~”话未完却已经被惊恐而焦急的向文洁打断,她眨着泪眼拼命的摇头,就是为了阻止他说出那一字。

    叶荀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终于道,“你们出发吧。”

    门外有人应声离去。

    一时间右相府人人惶惶自危,走路的脚步声都不敢太大,唯恐惹了相爷不高兴。

    搜索已经长达一个上午了,可是一点消息也没有,这让叶荀夫妇两担心不已。

    “这难道是有人故意针对你?”向文洁猜想,突然脸色大变,又道,“莫非……是劫色?”

    “不像,一来,没有仇家的动静,二来,江湖中也并无听见采花贼的风声。反正不论如何,花识失踪的事情绝对不可以让外界知道,否则她的名声就毁了!”他脸色沉重。

    向文洁心中难安,“一个晚上了,花识又能去哪里?”

    与此通知,一个脚步声飞快的朝着书房而来,不稍片刻,叶司儒便出现了,“人呢?”气息陈郁。

    “还没找到。”叶荀望着他,皱眉。

    叶司儒眼中的暴风几欲撕裂周围的所有物件,他紧紧的抿着唇,“我去找。”不等叶荀两人说话,他便消失了。

    可是接下来,叶司儒找遍了他能想到的任何一个地方,结果皆是失望。

    花识~求你没事!求你没事!求你没事!就在他暴怒的气息将要袭转周围之际,脑中忽然暗光一闪,想起昨夜的寒潭之事,心中突地一跳,叶司儒立刻火速朝着寒潭而去。

    林中,叶司儒所过之地,风卷起地上的枯叶引起一阵小型旋风。

    白天的寒潭不如晚上清冷,水面上散着白气,一副人间仙境。只是最显眼的却是石头上那一赤身的少女,黑色的长发散落在她的肩膀上,静静的犹如精灵趴在石头上一动不动。

    叶司儒艰难的朝着她走去,心脏突突的跳着,脸上凝重到压抑,叶司儒轻轻的抱起她,瞬间便被她浑身的冰冷给吓住了。

    她的皮肤变成了青白色,明显是寒气入体的症状,叶司儒摸着她的脉搏发现仍有似有若无的跳动,心中大喜,双手几近颤抖的抱着她,“还好,还有气。”

    **

    屋内,五六个火炉燃烧着,室内热的堪比三个夏天加起来的程度。

    “怎么样了?”叶荀急切的问着军医、

    “寒气入体,幸亏发现的早,要是再晚一步,神仙也难救。我估摸着接下来的三天必定会有高烧,时刻让人注意着,千万不可再着凉!”他谨慎的叮嘱着。

    叶司儒重重的望了一眼那拢起的被子,脸上一阵哂笑,他是天煞孤星,注定克死身边所有人,因为他的靠近所以让花识受了伤,他是罪人!

    “爹,从今日起我会搬到军中去住。”眼见叶荀欲要张口,他又道,“这是我的决定。”

    **

    军医说的没错,三日高烧几乎让府内的人忙疯了,不停的擦身换药,时刻注意着她的病情,几乎无人能够安眠。

    向文洁拉着花识的手低泣,忽然躺在床上的人儿睁开了眼,迷茫间她轻声出口,“儒儒?”

    此话一出,向文洁又是一阵垂泪,“女儿啊,你为何就一定非他不可呢?”

    花识看向她,问道,“儒儒呢?”

    向文洁不忍再看她的病容,可是一想到她近两年来的沉默,心中一阵疼痛,心中一狠,道,“你权当他死了!”

    花识瞳孔倏地一缩,“娘亲……”

    叶荀眉间狠狠一皱,“文洁你说什么呢?他可是……”

    “是又如何?难道你为了他就可以牺牲自己的女儿?”向文洁第一次对自己丈夫横眉冷对,这让叶荀失去了说话的力气。

    “花识,他为了你的……病情,住去了军中。”叶荀出声道。

    花识苦涩笑出声,“爹,你别骗我了,他恐怕是为了避我才去的吧,那一夜他的话我可断然不会忘记。”

    想通这一点,这一场高烧原本欲要退去,却再一度袭来。

    向文洁披散着头发已经没有了丞相之妻的威严,时时刻刻的守着她,直到心中一股怒火升起。

    又过了一日,眼见花识高烧不退,嘴中一直喊着儒儒,叶荀心中痛苦,无奈之下只能去找叶司儒。

    “殿下!老臣求您了!”叶荀扑通跪在地上,此刻他不是一国之相,不是万人敬仰的大将军,只是一个父亲!一个纯粹担心女儿的父亲!

    叶司儒站起身走向他,想要拉他起来,可是叶荀跪的坚定,奈何力气再大也依然纹丝不动。

    “爹这是何故?”叶司儒问着。

    “花识已经高烧了四日,本来都快好了,可是听见你住在了军中,高烧又起。再这么烧下去,她会烧坏的!”叶荀高喊,“殿下!老臣求您了!老臣自您三岁起便收养了您,不为功劳,只求这一份关爱之心!”

    叶司儒沉默的看着他。

    忽然门被大力的打开,向文洁出现在二人的视线中。

    叶荀吃惊的看着她,“文洁你怎么来了?这里可是军营,妇人家……”

    向文洁打断他,“不必多言,今日我不是你的妻子,只是一个普通的平民!我要为我的女儿讨一个公道!”

    房中尽是她尖锐的声音,一脸的沉重和付之一炬的心。

    向文洁看着叶司儒,道,“你虽然不是我亲生,可是我一直待你如亲子,你可否认?”

    叶司儒顿了顿,摇头。

    “那我怨你,你可知原因?”

    叶司儒顿了顿,点头。

    “花识失踪的那一夜是和你在一起的吧?!”

    向文洁的一句话顿时惹来两个男人的注意。

    见他疑惑的眼神,向文洁笑的嘲讽,“我女儿口口声声的‘那一夜’和那一脖子的红痕,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你既然干得出这种事为何又逃避?”

    她紧紧不放,“项司儒!你是皇子,你有权利斩杀任何人,所以今日我仅是作为一个母亲来诉说心中的怨恨,这一切与相府无关!”她一脸的视死如归却让叶司儒的心一点点被凌迟。

    “娘,你说的是真的吗?”门外一个踉跄的身影突然出现。

    “儒儒不是我的哥哥?”花识欣喜若狂,虽然她早有预感,以前经常会见到爹娘对他下意识的恭敬,她果然没有猜错。

    向文洁百般也料不到病重的花识竟然随着自己跟来了,连忙起身过去搀扶,“你……都听见了?”

    花识点头,眼中泪水蓄积。

    叶司儒望着那瘦了一圈人儿,他多想去抱一抱,但正如向文洁所说……他配不上,脸色一摆,“你听见了?”

    花识连忙点头,“是,我不介意的。”

    话音刚落,叶司儒就打断了她,“可是本皇子介意!本皇子如何能娶一位粗鲁的女子!”

    花识笑容僵硬,“我是第一才女,第一美女,如何配你不起?”

    他嗤笑,“肤浅!”

    见他一脸讽刺,花识苦笑,“你不妨直说,其实我早已不在你心中……既然如此,我知道了,殿下……”

    司儒怔怔的望着她离开的背影,她居然叫自己殿下……不再是那一声轻浅娇妮的‘儒儒’。

    “花识……”向文洁追到门边,但看着女儿伤心的背影,心中痛苦的难以复加。

    叶荀耸拉着肩站起身朝着妻子走去,眼中没有冤屈,没有悲伤,只有一片沉甸甸的失望。

    “我爱她!”当满屋子的寂静再也藏不住叶荀夫妻两悲伤的情感时,叶司儒知道,如果他再不解释将会失去所有人。

    叶荀和向文洁身子一僵,却没有回头,叶司儒眼中平静,“我爱她……胜过自己,可是……”

    叶荀和向文洁转身看他,当触及到那一双浸满了哀伤与绝望的瞳孔时,心中一股不祥的预感涌来。

    “她命犯桃花,而我命中带煞,强求之下,两人之中必有一人一世孤零……你们以为我如何会将自己养了许多年的姑娘假与他人之手?”他又一次说出了南广寺的那日之言,强忍住肺腑间的沸腾,硬撑着,“我啊,其实克妻呢……”

    命犯桃花?命中带煞?这是怎么回事?叶荀和向文洁两人面面相觑。

    “一派胡言!你们的出生再富贵不过,怎可能会如此哀戚?”叶荀皱眉道。

    叶司儒定定的望着他,“如果这是一念大师说的呢?”

    屋内争吵的声音戛然而止。

    叶荀看了他良久,喃喃道,“难怪,难怪……难怪自那日起你便大有变化,那你打算怎么办?”

    “永远也不要告诉花识,这份苦便由我来背吧……”

    向文洁听着他的声音,一想起两人的这份艰难,钻心的涩再也抑制不住,捂着嘴轻轻的哭出了声,“手心……手背都是……肉,你叫我……怎么做?!”

    叶司儒感觉到她的关心,终于露出了今夜起第一个笑容,“我项司儒从小失母,有你们并不觉得痛苦,或许以前的那份沉重都是我自己给予的,如今抛却也不过是重头拾起,唯一遗憾的就是花识,只希望她能嫁一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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